沈清雨倒是不怕多走几步路，她怕的是会错过。

“你说三妹在宫里这么久，皇上会对她说些什么？”沈清雨觉得这次是自己这一辈子走的最快的一次。

“应该是一些质问当年事情和门外百姓，以及万民书的事。”方谦神色非常凝重。

因为就在刚刚，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他希望这一幕没有发生，他甚至有些后悔，不应该把沈清雨带进来的。

“我都忘了问了，万民书是什么，怎么回事？”沈清雨边疾步走边问。

“三妹收集到了上万人的姓名，而这些人都是想要请求皇上重审当年案件的人。”

“你是说三妹利用那出戏...拿到了这么多人的...”

方谦点头。

“原来是这样。”沈清雨苦笑:“三妹是家中姐妹当中最聪明的，又是师承闲雅居士，现在想来她所做的一切，所学的一切，竟然都只是为了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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