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帮女人擦药，一边责备着那个下手的人。

“他的确是疯了。”女人吸了吸鼻子，身上的伤口很多，她本来在杜离那里都已经没有什么感觉，变得麻木了，但是现在到了医院，身边围着这些人，她倒是觉得伤口很痛。

“为什么这么说？”明煜听到了她说的话，有些意外，杜离经历了什么？看女人这个样子，应该也是第一次有这样的经历吧？

“我也不知道，但就是感觉他好像突然换了一个人，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就动手打了我，我以为是我出卖了他，他生气是自然的，所以没有多想，但是接下来的几天，简直就是噩梦，他根本就是好无厘头地动手，我甚至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女人再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是真的被打怕了。

“那你刚刚在面对陈琮的时候，又为什么要躲开，你很害怕他？”明煜还没有忘记刚刚这个女人的眼神，陈琮靠近她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全是惶恐和不安，就像是一只面对危险的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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