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回过头来看着三人道：“到了，就是这里了。”

因为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是背对着灯火的，澹台无天和阿青青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感觉到他的一双灰白的眸子里映着一点灯光，目光闪烁，似乎打量了一下两人背后背着的两个长条形包裹。

老头子转回身去，敲了敲石头墙上的木门，澹台无天听他先是重敲了三声，又轻敲了两声，似乎是某种暗号。

老头子敲完门，转头对三人解释道，“如今不太平，晚上不轻易给人开门的。”

过了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个缝，一个脑袋在门缝后看了一眼，看见那老头子，才把门打开了，问道：“从哪里来？”

老头子道：“从渡口来，带了三个客。”

那人又往老头子身后的澹台无天三人那里张了张，借着昏暗的灯火大体看清了三人的形貌，对老头子道：“三个客安排在东屋吧。”说罢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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