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啊。”牧龟差一点是少见，哦不，是见所未见的笑了笑，眉眼弯弯，显得大方极了。

这是顾仁威第一次见牧龟笑，少年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明眸皓齿，有点暖和，要害是这少年一点也不像是刚才晕过去又醒过来的人，如同是屡见不鲜。

顾仁威看了看这笑，嗯，笑是漂亮，常笑一笑，根本也不会显得冰冷了。

“不须要，留着吧。”顾仁威挑眉道，“我倒是好奇你何以学得这曲子的，锁灵也相同是埋头。”

“不晓得。”牧龟摇了摇头，又道：“生来便会。”

顾仁威微微一顿，眸中闪过希奇，又不动声色道：“那还的确是资质聪慧。”

“嗯。”牧龟捡过锁灵，轻轻点了颔首，又道：“聪慧。”

自个儿夸自个儿，可还行。

顾仁威笑了一声，眼神跟随牧龟的动作看向了锁灵，调侃道：“这名字倒是好听，不会也相同是生来出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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