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周扬微微一震，尔后便闭上眼睛，默不作声

他会怎么选？他一定选择不手术，哪怕她失忆，哪怕她要搬走，哪怕她离开他，他只要她身体健康。

可Leo的话紧接着就跑出来了，“失忆是小，可活动的肿瘤随时会不小心跑到别处，那是大脑，那是控制我们的行为思想的地方，怎么能容纳一个危险不确定的东西？”

最后，最后，周扬想到，若自己那天晚上节制一点，是不是肿瘤就不会脱落，他的小可爱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冰冷的病床上，就不用经历这一遭疼痛和风险…

“不好选，对不对。”廖长青看着窗外冒起得无数灯火，突然自嘲的苦笑一下。

从口袋摸出一盒口香糖，自己拿了一块，又把一整盒推到周扬面前。

他继续说，“林溪当年的乳腺癌复发了，她求我不要告诉你和夏浅，她就接受治疗，否则她就躲起来，不治了。你会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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