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追随牧少阡的人自然是跟着殷向楠来的戚娜然，她痴痴的望着牧少阡，一直想端着酒杯，往他身边凑。

殷向楠拦住她，一把将她拉到休息区的沙发上，看她的目光里也带了些凉意，“你看不到他在应酬吗？你去做什么？”

戚娜然的肩膀耷拉下来，目光却仍然不肯从牧少阡身上移开，就那么看着牧少阡，跟旁边的殷向楠说话，“那我什么时候才能靠近他？”

殷向楠的指尖微微动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戚娜然的脑袋拧过来，不过，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只是没有忍住冷言冷语，“靠近也没用，你上次贴在他身上，他都不知道。”

这说话的语气里竟带了那么一丝酸味，可惜戚娜然能听见他的话就不错了，哪里会去听什么语气。

当记者问答环节终于结束的时候，记者们就被请出了场，临走之前，他们的相机，手机都被检查一番，确保，发出去的新闻是牧少阡满意的，才放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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