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林深觉得好像所有的话都是那么的苍白，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其实在很早的时候，当她确定她和陆知鲸的关系是不太一样的时候，其实有些关系在那一瞬间就已经改变了，好像是一个一起浮动的东西一样。

“还好吧，也就那样了。”

顾林深虽然知道这样的话很难接，但是这些话语就是这样说了出来。

秦祁凡是有一点不解的，因为他印象里面的顾林深不是这个样子的，至少和他讲话的时候，绝对不是这样的一种神情，也不会说这样的一些话，但是他把这一切都是归于现在是最后的时间了，实在是过于紧张吧。

秦祁凡是因为看见了顾林深，所以才停下来跟顾林深说这些话的他本来考试的地方也不是在这里，而且离这里还是有点远的。现在这样的一种氛围呢，是很尴尬的，所以倒还不如是先过去考试的地方，接着那些事情就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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