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辈。”慕枝看了看，“你念天经？？”

“时日不多了，不多了……”程之辈没理会他。

慕枝：“程之辈你旁边有人！”

“枝儿你要尊师！明明什么都没有！”看着越暗的天，程之辈不知从哪找来的火柴。

“今晚谁都走不了！”

慕枝：“………”

“说黑就黑。”完全不对胡同。

“帝北夜布了迷阵，虽然虚幻，但是真实而存的。”

“虚幻？又何谈真实而存？”

程之辈轻咳，“也就是你稍微脑子不好使，就会过着四季！”

慕枝：“………”

“你稍微脑子不好使，就会过着四季！”

慕枝：“………”

“脑子都好使！”

程之辈笑了一声，“我记得你小时候，脑袋嗑过马车，从那时你就不灵光。”

慕枝：“………”还有这回事？！真有那么回事？？

慕枝想问自己，为什么要嗑马车？？在马车里坐着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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