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看到普罗大众脸上洋溢的笑容，林晨毅终于明白里面的含义了。

敢情他们不是迷途知返，而是切实的收获到了利益，这特么怎么看都是建立在他痛苦之上的快乐啊？！

“老铁，你咋笑得个二傻子似的？！”

“来自史全的怨念值，+599……”

“你没听说过新政吗？”

“听说了啊……”

“你看看大家都在笑，就你一个异类……”

“所以你们都是傻子……”

“来自……的怨念值，+299，+599，+399……”

路人们都牙疼了，这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家伙啊，也太特么气人了，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大傻子！

事已至此，娜儿说出的话也不可能收回，最终想想这些民脂民膏以酬劳和补贴的方式返还大众，起码也能收获一大波声望不是么？！

这下他算是明白为毛白天他没刷天天股市的时候还蹦出来这么多情绪值了，那特么都是用钱堆出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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