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脸庞正好面对着她，四只眼睛倒映着她茫然无措地脸。

茉莉嘴里不断喷血，她的匕首不长，但是全部没入，伤到了心脏。

芙兰的创口极大，那张漂亮的面孔上，血色在逐渐地消失，但是血液却在她的脸上增添了一点红色。

江诗余放下艾弗丽跑到了芙兰身边。芙兰嘴唇在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瞳孔就彻底涣散了。

茉莉还是有点意识，她叫着江诗余，江诗余转了过去，“你说……你想说什么……”

茉莉流着血道：“我……不美……”

江诗余脸色惨白，“你美……美……不丑。”

茉莉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世界上大多数人说美的时候都带着赞扬赞美，江诗余这几句的美却是面色难看，嘴唇发抖，说出来的话看起来是那么不让人信服。

沈二也扑了过来，她摸了摸茉莉和芙兰的心口处，血色从她脸上也消失地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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