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人淡然的笑颜，司空风绝的心微微一痛。

他低哑着声音问：“他……对你好吗？”

赫连初烟点头：“嗯……”

她又问：“你怎么样？孩子成家了吗？”

司空风绝有个儿子，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

他和别的女人生的……如今算算，也应该二十多了吧？

司空风绝笑：“还没有。”

他目光隐忍：“那……你呢？”

“我啊……”赫连初烟低头，“有个女儿，也有外孙了。”

司空风绝云淡风轻：“嗯，过得很幸福。”

“总统大人呢？”

“也不错。”

司空风绝回应着她，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站着，没有再开口说话了，却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最后还是赫连初烟忍不住出声：“总统大人没事吧？没事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司空风绝暗眸，不过还是沉声道：“嗯……”

赫连初烟走了两步，突然又转回来：“想起手机落卫生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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