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无可奈何。

转过脸，朝着幺幺急速地说了句：“对不起！”

如此敷衍，幺幺又怒又气：“一点诚意都没有。”

“哎！”

叹息一声，忍了忍，高家楷再次启齿：“程小姐，对不起。”

这次态度还算可以，幺幺有点心满意足地问：“赔礼道歉，礼呢？”

让他开口已经给足面子了，还让他赔礼，恕高家楷做不到：“不好意思，我做不到。”

幺幺刚开心起来的心情，一下子又变得糟糕无比：“高家楷，是不是男人，赔一个小小的礼也不肯？”

高家楷忍不了：“我又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赔礼？”

幺幺反问：“那你刚才为什么道歉？”

感觉自始至终，高家楷都在敷衍她，不是真心实意的。

高家楷大声反问：“明眼人都知道，要我说得这么清楚吗？”

“你就是个坏男人，很可恶的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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