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时站在程海晏面前的人是除了烛鱼以外的任何的人，程海晏都会直接上去将说出这样话的人打的吐血。“我告诉你！你现在完全是在自己欺骗自己！你千次百次的强调的事情，无非是在为自己寻找理由，但是你却发现！你连你自己都无法说服！”

“闭嘴！”

程海晏怒吼道，烛鱼看着程海晏脑门上隐隐出现的青筋，脸上的表情也根本控制不住，焦急和隐忍的怒意在不断的冲击着自己的脑袋，想要上前将程海晏的脑子打开，好好给他整理整理。

以前的程海晏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再怎么生气，再怎么复杂的事情，程海晏永远会处理的井井有条，绝不会像是现在一样，如同困兽一般，困在牢笼里做着无谓的怒吼。

烛鱼知道绾念的事情对于程海晏而言，影响是极大的，但是即使是再怎么严重的事情，烛鱼也认为不会改变一个人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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