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再装傻的话，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没想到你居然能够知道这么多。”

“我很久没有跟外人说过话了……”阿满顿了一下说：“自小，我便没有什么作伴的人，如今能够认识像是成王您这样奇人，也是算值得了。”

“本王跟你比起来还不算奇人。”

高伯容笑出了声音，环顾着破庙的场景，尘土，灰烬，破裂的布帛，残碎的佛像，一切都是那种破旧和古老的气息。

“我早就察觉到，附近有好多的人跟着我。我之前还想着，是出城时候引得城主的注意了，还是成王的人来了。果真，那个青棉城的废物，是发现不了的……”

阿满将手伸进了帽子里面，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语气半带着几分戏谑的说：“怎么王爷不说话了？”

“本王看你侃侃而谈，仿佛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便让你先说完。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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