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哥，我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烛鱼看着面色平和的高伯容，若是当初的程哥哥像是如今这般，自己也不用那般苦心的带着姐姐离开了。

“是御张岚说醒了我。”

程海晏居高临下的看着烛鱼，低声说：“他很明确的给我说了我最近的心态有很大的问题，我也在这里冷静的想了一段时间，以前确实是我太过于执着，最后都忘记了自己。”

说着，程海晏的额表情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变化，像是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一般。

烛鱼静静地看着，仿佛是回到了以前一般。

缓缓站起身来，一瞬不瞬的看着程海晏的眼睛，伸手拽住了程海晏的袖子，眼神带着一丝欣慰。

在这漫天的白雪中，烛鱼却一点也不觉得心冷，相反心里暖和极了。

看着她这般可怜的模样，程海晏伸出手来，摸了摸烛鱼毛绒绒的头发，语气温和的说：“好了，外面冷，早些进去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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