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你以为她会那么好心。”黑凤嗤道，既然能够称之为它的最佳杰作，它对漠羽的了解还是了解一些的。

“她是人族是不争的事实，哪怕摒除人性，你又怎知道她不会站在人族那边。”九尾狐不甘示弱，趁着最后的力气也要给黑风添添堵。

“你我同族，从你这个吞噬几万人族的上古凶兽嘴里立捧人族真是够恶心的。”黑凤难得说那么长的话，一字一句都是对九尾狐的不满，它本来是不愿意理会九尾狐的，可是九尾狐在看到漠羽的黑刀明白它的意图时，赫然要杀漠羽，那就是选择站在人族的那边，黑凤就不得不杀它了。

因为，如同九尾狐说的那样，它是无法断定漠羽会摒弃人族。那个女人除了复仇，心底还残留着人性。

“我是等价交换，与你不同。”九尾狐冷眼盯着，它很想看看接下来漠羽会作何选择，又想看看黑凤会怎么做，只是残留给它的时间显然是无法做到的，眼前的黑凤已经做好给它最后一击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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