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刚黑下来，顾流风就踏进了凤栖宫的大门。他想看看上官听雨在干什么，就悄悄做了个手势，没有人宫人禀告。

上官听雨没想到他居然来了，出乎了她的意料。她早已习惯没有他的日子，明显不太相信眼前的人。幸好没有像之前那样做出什么失仪之举，不然，岂不是罪加一等了？

她赶紧站起来，微微欠身：“皇上。”

“听雨，快起来。”顾流风伸出手来扶着她，阻止她行礼。他此刻的眼神很温柔，和白天在许睿嫔那里表现出来的神色很不一样。

上官听雨低着头，没有说一句话。

顾流风顺手拿起几案上的书册，原来是《庄子》，正看到《秋水》篇。

上官听雨还是低着头，听见他翻书的声音。

顾流风随便翻了几页就放下了。半晌，才呐呐地开口：“听雨，你最近……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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