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爷爷。”陆楚挂上微笑，走到病床边，坐在江小小刚刚坐的椅子上。

江大海的目光从江小小的身上，缓缓转到了陆楚脸上。

他的目光有些浑浊，盯着陆楚看了好一会，脸上竟是又生出了惧意，不过再定睛看了看，江大海才松了口气，“陆楚来了啊。”

“江爷爷，您刚才看着什么了？”陆楚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

前次江大海在她进门时就出现过惊恐神色，陆楚一直很好奇，江大海的眼里，到底看见了什么。

闻言，江大海虚弱笑笑，“老了，总看见些不该见的，可能真是快不行了吧……”

“爷爷！”江小小佯怒走到床边，“不许你乱说！”

江大海摇了摇头，陆楚微笑说，“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病能治好当然是好的，如果真治不好，我想江爷爷最大的心愿，也是你们能坦然面对他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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