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夫将浑身是血的崔晚晚抱在怀里，“晚晚，我真的后悔了，我后悔了，我爱你啊，你知不知道，我爱你啊，我不爱温乔了，不爱了……”

“晚晚……”

神情转瞬，又化作了深渊。

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崔晚晚终于动了一下，踢蹬着腿，发出呜咽的声音，断断续续。

她想掰开他的手，却没有力气，直到眼睛近乎翻白了，林毅夫才松开，她倒在地上，贪婪的呼吸空气。

身体慢慢蜷缩起来，她抱住浑身是伤的自己。

“起来啊，你起来啊，你不是要我身败名裂，要我牢底坐穿吗？你起来啊。”

林毅夫一脚踹过去，踹在崔晚晚身上。

她发出一声闷哼，便没了反应。

林毅夫踹了她许久，直到累了，喘气重了，他才停歇下来，安静下来。

蹲下身，他一把将崔晚晚捞起，准备就这个姿势继续折磨她时，枪声响起，子弹从林毅夫的脸颊边上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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