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万万没想到，这人竟是段羽，这还是刚才借助着月光才能看清，原本，他还以为应该是陌生人，纵然真真切切看清了他的面容，但他还是感到极其难以置信，这可谓真是不是仇家不聚头啊。

原本，他刚才下手留情，是为了问一些事情，但没想到有这等意外之喜。

临都城酒楼，与古寒的一战，以及万凶岛内，一切的一切，都是犹如影像走马观花般连续不断的回放在苏凡的眼前，仿佛这一切，是刚刚发生一般。

而其实说白了，很多事情都是他挑起来的，就比如说他跟玄院成员之间的冲突，然后演变成不死不休的局面，可以说，他就是罪魁祸首。

“你……你……苏……凡……？”

一听到这道淡笑声，段羽便是整个人瞬间陷入僵硬，脸庞上的神色陷入无尽的恐惧跟绝望，甚至，来自骨头破碎产生的剧烈疼痛都感觉不到了，看着眼前缓缓走来，并且走到自己面前的苏凡，嘴唇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更别说身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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