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你一定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吧。”

云舒小心翼翼地问。

其实，她很不想问，但是怕林冉什么都憋在心里，有什么把话说出来，不说给清川听，说给她这个朋友听也好。

“嗯，我知道。”

云舒紧握着云舒的手，深呼吸，问：“对于清川的计划，你真的可以答应，真的可以假装你不在乎？”

“不在乎是假的，但是我只是一个丫鬟，三皇子的事情，我能怎么说？北鸢国的公主长得好看，身份高贵，和三皇子正相配，我只能看着，我身份卑微，我只能支持他。”

林冉低头，小声地说着。这次说的不是清川哥哥，而是三皇子，好像凸显身份。

云舒深深叹口气，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

这件事和自己没有关系，林冉都能这样答应，她没有反对的权利。反正反对也没有用。云舒也就只能为林冉觉得可怜，只能用着安慰的语气，说：“林冉，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反正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你有什么不开心的，有什么委屈，就告诉我，一定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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