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面如白纸，腹部位置血液染红他的衣服，刚刚还溺了水，不知道具体怎么样。

莫雨凝皱着眉头伏在凌飞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

“嗯？”莫雨凝一顿，好弱的心跳，恐怕伤势真的很重。

再细一观察，凌飞皮肤粘膜苍白还有些紫绀，四肢厥冷，腹部隆起扩张。莫雨凝低语：“还真的溺水了。”莫雨凝是很专业的游泳健将，溺水的症状自然很清楚，凌飞的反应无不说明这一点。

莫雨凝咬了咬牙：“混蛋，你还要我给你做人工呼吸吗！”

“该死，跳湖干什么，干嘛不跳路面摔死，真是的。”莫雨凝恼怒，“害本小姐这么纠结。”

是的，很纠结。还是因为承了阿九的情，莫雨凝做不到置凌飞而不顾。但是，这个为什么是这个讨厌的家伙！

莫雨凝瞪了凌飞很久：“该死的蛆虫，混蛋，王八蛋，专进粪坑的屎壳郎，活该被打死的短命鬼，脑子被狗啃了的蠢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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