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也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只握剑的手，这个握剑的人。

他就坐在那张铺着绿绒的桌子上，一身漆黑的衣服，把他整个人仿佛包裹在一片漆黑之中，让人没有办法看清楚他的面容。

谁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时候来的，是怎么来的，但是至少此时此刻这个人就在这里。

他的脸色苍白，眼睛深陷下去，显然也是因为大多的酒，太多的女人，太多的夜生活。

可是他的一双眼睛却冷得像冰。

他看着你时，无论看多久，都绝不会眨一下眼睛。

还有他的手。

苍白的手，指甲修剪得很短，很整齐，手指长而瘦削。

小龙从未看见过一双如此稳定的手。

就因为这双手，这双眼睛，小龙对他说出来的每个字都绝不怀疑。

“只要你动一动，我保证你脸上立刻就要多出一只眼睛。“这种人说出来的话，绝不是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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