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殿下，老夫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我到底……该不该说话？

姬笑芊看了看文禹善铁青的脸，“额……”她也知道这时候不能说什么，可是老者在她面前慈善的笑着，不回答总归不太好，于是她点点头，不说话。

“好吧，老夫便问了，请问您先前与天庭的约定是否奏效？”

“约定？”才说完这话，姬笑芊全身如被电流窜过一般，身体动弹不得。

老者笑了笑，笑容还是那么慈祥，但这种慈祥让姬笑芊接受不来，有种惧怕，说不出为什么的惧怕，来自本能的颤愫由心而生。

身子愈加沉重，重到无法正常站立，身体好疼，被电流击中的疼，窜流的细微疼痛酥酥麻麻的布遍各个关节，重心也渐渐偏离，身子慢慢向身后倒去，无能为力不可控的无助感、踩空要落入悬崖一般的惊悚像手拉着她向下掉，“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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