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祎始终没有出去，只是坐在车里，看着莦莦坐上公交、下公交、走进小区、进入家门，而后关上了门。

她抬起头看天空，呼出一团团白雾；她低下头，矮小的身影，单薄的背，短短的四肢以及伸向天空的双手抓云彩的每一个动作全映在周嘉祎眼睛里。

要是哪天我也走了去了B市，你会像现在这样，孤独寂寞难耐吗？

想想也不会。

“走吧。”

“是。”

莦莦冲出门，而大门外并没有周嘉祎车的影子。

她低头，看着硬邦邦的水泥地面，可能想错了吧。

赵依桐坐在车里，她和爸妈刚吃完晚饭，到红绿灯处停下来。

她看向窗外的时候，刚好看见周嘉祎打开车窗，表情不太对劲。

“周嘉祎？”

周嘉祎瞥她一眼，“是你啊？”

“怎么？不行吗？”

赵依桐的父母问了句：“在和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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