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莉欣站起身,挪到趴在桌面上昏睡的姬笑芊跟前,手触碰她。
“人的身体真好,有温度,不像我,冷的像冰。”
金晟恩瞥着她,“要不要替代她回到人间?”
褚莉欣冷笑道:“我也想啊,我怎么不想在人间好好的活着?可是我已经死了,死人是不会复活的,即便附在活人身上,我终究还是个死人。”
“你还挺悲观。”
褚莉欣点头道:“确实,我不忍心伤害她可能是因为我的悲观所致,才不是怜悯之心。”
金晟恩抿了口酒,咽下,问道:“我若是让你活过来呢?”
他也问过姬笑芊同样的问题,只不过对褚莉欣,得到的却是不同的回复,“我不要,我不要逆转人生,既然已经这样了,何必去费功夫再活一次?说不定会给你添很大的麻烦,我宁愿陪在你身边,当一个无名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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