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助理属于那种不满和佩服参半的，对于何挽歌的工作能力，助理是有目共睹的，然而何挽歌的强势就是让她身为一个女人都有些吃不消，虽然平时也会对她很客气，但是那种天生的女王气息就是让她不满。

女人就是这样，有时候对某些事情讨厌起来，连自己都说不上缘由，只是凭着自己一时的喜怒来判断。

而在大公司混成人精的助理来说，这点伪装也不在话下了，况且，她也不算是从骨子里面讨厌何挽歌。

江寒霆除了让助理去查那件事情之外，同时也动用了一些平日里并不常用的实力，渗透入了杜海的公司，这次，他绝不会再坐以待毙，敢跟他作对的人，没有一个能够有好下场的。

从前跟杜海合作的时候，早就预料到会有今天，只是如今，他再也不需要顾忌了，就算是没有任何证据指明是杜海，这件事情也只能是杜海做的，整个A除了杜海的财力能够稍微跟他抗衡之外，还没有谁敢公开这样跟江氏集团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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