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轩辕雪和古稚雅在内，她们都是顶梁柱，好不容易辛苦换来现在的盛世，如果让她们知道得太多，对她们的精神打击会很大。

“我能理解，但是还请方前辈尽量保住长老们的性命，就算他们曾经犯下罪孽，也得让他们自己用余生来弥补。”

古稚雅只想他们都好好活着，至于还如何审判他们，那也得等他们重新做回人再说。

“你没事吧？”

“……”

方烁本来起身打算离开，避免待久会惹人非议，没想到古稚身体出现异常情况。

一开始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好像有东西在蠕动，然后她的双手开始发颤，嘴唇发紫，瞳孔也迅速放大，像是濒临死亡边缘的征兆。

方烁忙抓住她的手腕，用意念感知了一番，发现她的身体状况很糟糕，就像是一颗被虫子掏空的树一样，表面上完好无损，其实里面早就腐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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