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店中，窦若珍从进店之后，表情就一直都很凝重，不停的环视着周围那些多到不正常的镜子上，不管钟晴雪问怎么，怎么问，窦若珍都是一副不想说话的状态，只是盯着那些镜子看。

“还真被懒懒说中了，这些镜子，肯定有什么含义。”

钟晴雪召唤店员拿来几瓶啤酒，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开了一瓶递给窦若珍，在窦若珍没开口之前，直接一口气把自己那一瓶喝干，然后才说到：“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对，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窦若珍似乎是想起了过往，也是一口气喝下，第一瓶喝下之后，第二瓶就简单多了……

连续几瓶之后，窦若珍不再那么沉默，总算是愿意回答一些钟晴雪的问题了，不过，却也只是简单几句带过，说的不是很深入，在钟晴雪看来，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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