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人多，姜瑟不方便问他。

但现在只有姐弟俩，他们相依为命多年，姜瑟希望她能知道姜煦内心的真正想法。

姜煦微微抿唇，眼里划过一丝迷茫“...我不清楚。”

以前，他不知道游戏里的徒弟是段予卿时，他会做一个好师父，教她打游戏，带她上分。

但知道她是段予卿以后，姜煦心中第一个念头便是他们不可能。

段家是名门望族，仅次于聂家之下，姜煦心里清楚自己的身份，再加上他还要照顾姐姐，处理家里的事情，更没有想法了。

但那次段予卿醉酒后，姜煦发现他会对段予卿有躁动的想法......

就像一个毛头小子面对自己的爱人时那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姜瑟叹了一口气，也不再问“顺从自己的心意，煦煦。”

“除夕夜来主宅吃饭？”

姜煦顿了顿，同意了。

毕竟自家姐姐嫁给聂斯景那么久了，他好像还从未去过聂家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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