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小姐——”

带着大夫匆匆赶回醉衍居的春色和秋色，一回来，撞上向晚死去的一幕。

床上的女子，秀气雅致。除了那苍白如纸的面色，除了那渐渐褪去血色的双唇，她看起来，仿佛还活在这世间。

高沉背对着春色和秋色，紧握着向晚小手的大手，始终不肯放开。

哪怕，被他紧握的她的手，冰冰凉凉……再也不动弹了。

他仰起头，试图咽回破眶而出的泪水，仰头的弧度再高，也无济于事。他赤红着眼，目眦欲裂，厉声下令：“陈大夫！给夫人看看！她没有死！你，必须救活她！”

高沉的失控惊吓到了众人，陈大夫被他的一声厉喝吓得双腿发软，却又不得不提着药箱子，一脸怯懦缓步上前。

他看着床上的将军夫人，依他多年医人救人的经验判断，夫人已经死了。但在高将军狠厉的目光之下，陈大夫上下唇瓣微微一颤，最后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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