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她的明明就是她的女儿，可她的心里，却感觉空落落的。那种感觉，仿佛一个完整的心脏，活生生被挖掉了一大块。

张英燕失魂落魄地回了顾家。

……

【心机婊。】

冷冰冰的电子音，给予向晚简短的评价。

“托你的福。”脚步轻缓走在校道上，向晚的面上有几分愉悦，“没有你逼我，我也成不了心机·婊。”

“别人家的系统，给钱给吃给喝。”向晚摇摇头，“我家的这个系统，逼我自力更生。”

她对张英燕说的那番话，一方面，那些话真的是原主想说却没说出口的话。

另一方面，她可以和顾晓锋闹翻，但不能和张英燕闹翻。都闹翻了，她的经济来源会被切断，没有经济来源，她活下去都难，更别说完成任务了。

无论在哪个世界，没有钱，都寸步难行。

未成年高中生这个身份束缚了她，等她什么时候不再被束缚了，那个时候，她的任务，应该也快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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