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恋？”尚学清微微挑眉，“如果是对别人的话或许另说，但是你……呵。对于你，我这些话还真算不上自恋，而是大实话。”

“你……”

慕柠气结，“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忠言逆耳。你总不会希望听谎话吧？”尚学清一点退让的意思都没有。

“……”

慕柠咬牙切齿的。

真的，越相处越发现，尚学清这个人的嘴巴真的很毒，而且有的时候真的很傲慢，老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让人很不爽！

慕柠冷笑了声，问道，“是吗？照你这么说，我是很不够格跟你打交道吗？”

尚学清却笑道，“好歹同生共死了携手同行这么段时间，我还是，可以勉为其难帮衬你的。”

慕柠拧眉，“是吗？你都这么说了，我还真不好意思让你这么勉为其难。”

“……”

尚学清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理解慕柠这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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