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因为我华永思永远不会被任何人奴役，永远不会变成任何人仆从。”

华永思看着木瓶儿眼角的泪水，心中忽然仿佛得到了解脱一般。

“都说情关难过，我想我可能永远也无法勘破情关，修到圆满的魔种了。”

“不过能够得你的一滴泪水，我也算圆满了。”

华永思笑着说。

“为什么？”木瓶儿始终不能理解，因为华永思虽然被那天魔入侵了，但是未必就没有求生的机会。

那天魔毕竟被封印了上万年，华永思既然曾经和这天魔签订了主仆契约。

未必就会没有一丝翻身的机会。

“因为我不希望有一天，我真的彻底失去了自我，更因为我不希望天魔用我的身体来对付你。”

华永思声音越说越低：“瓶儿，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情。”

“但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起了我的娘亲，我的娘亲也像你一样天真，一样善良，可惜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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