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惊骇的眼神中，姜妍缓缓走向掌门王亦郸。

“念在你是阿衍师傅的份上，我不会折磨你，可你不死，阿衍永远无法坐上掌门之位，所以……师祖，别怪我。”

露出一抹自以为是怜悯的笑，她将手中的灭神刃刺入王亦郸丹田，将其丹田搅碎，直接用另一只手刺穿了他的心脏。

如今，整个门派只剩下了初尘然还在苟延残喘。

“啧，真是狼狈啊，二十八年前的你，可是意气风发……深得我心呢……”

轻嗤一声，姜妍眼中溢满嫌弃。

“你……你究竟是谁……为、为何要灭我碧炎派……”

初尘然大口喘息着，质问出声。

“初尘然，你可曾后悔过？如果当初你选择的是我，玄女派和碧炎派也不会遭此一劫，要怪，只能怪你眼瞎，非要选择那个贱女人……”

眼中溢出浓浓的憎恨，姜妍一字一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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