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方明镜的意料，对面的这些见识短浅的毛头小子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任何动容。

他等待了一会儿，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土默部的杨族长是得到当今圣上册封的安抚使，你们攻击土默部就等于造反，必然会引来大乾天军的雷霆打击。”

“不过如果你们现在退去，去攻击其他不受到大乾承认的小部落，便不会有任何事情，大乾天军不会动用大军来对付你们。”

一番有理有据的话让赵石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有功名在身吗？”

方明镜矜持道：“大王法眼无差，在下曾在林中县考取过秀才。”

“那挺好。”

赵石点点头：“等城破之后如果你愿意可以加入情报司工作，他们现在急需一些识字且可靠的本地人才。”

方明镜愕然：“您是说……”

“狂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身边的杨勇打断，寒声道：“你们不过是一些毛都没有长齐的毛头小子，我家族长仁慈，放你们离开就已经是天幸了，还敢口出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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