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白了！您放心，我什么也不知道！”

凰曦虽然很想和白青青干一架，但是每当要动手的时候，她就犹豫了起来。几次三番下来，她已经全无战意。哪怕她隐约感觉哪里不太对，面前的白青青有问题，但是在白素贞强大实力所造成的潜意识影响下，她害怕了，不敢去深想，唯恐惹怒白素贞。

“很好！回去吧！”

白素贞的声音依旧飘渺不定，难以感应。初时，听起来像是从一个方向传来，但是仔细聆听，就会发现她的声音无处不在，将整个空间充斥的满满当当，但却一点也不嫌吵。

“您……告辞！”

凰曦欲言又止，很想试探一下白青青的巡视。但转念一想，自己和白素贞又不是敌人，为什么要冒着惹怒白素贞的危险，去验证一件根本没法确定的事情？难道就因为头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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