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萝感觉到他的胸前一阵的湿润，温热，血腥味逐渐的席卷到了她的鼻尖。

她蓦然的哽咽出声：“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啊，为什么不能好好的活着。”

“咳，”程一咳出了更多的血迹，唇边却挂着满足的笑容，他强撑着身体，却再也支撑不住的跌坐在了地上：“你不会和我在一起，我不能看着你跑向别人的怀里，所以我成全你。”

“最后你在我的怀里，我很开心。”

林萝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入目的是血，他满身的血。

子弹打进了他的胸膛。

林萝嚎啕大哭。

“别哭，别哭，”程一吐出了一口血，惊慌的咬牙用尽全力伸手抚上了她的脸：“别哭了，我会永远都守护你的。”

他的手最终垂了下来，目光温柔的最后再看了一眼他这辈子爱的唯一的一个女孩：“我...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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