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满意眼前的弟子并非愚钝。而这名弟子的惊讶表情却并没有因此退去，反而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似乎刚才的话并非从他口中所说一般。

“天威难测，尚存一线生机；人心叵测，终难得一人心。”月如大师淡淡地说道，“如今虽然已然尘归尘，土归土，然天意难测，谁又能看清前路，而我只想听你亲口所说。”

月如的回答让玄阳突然产生了一丝希冀，却见月如淡然的表情似乎此中并无深意，一时间玄阳不禁有些疑惑，但还是摇头叹息道：“非我本意，实难从命。”

听到玄阳的回答，月如大师并未再言一语，甚至神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轻轻转过头去朝天剑派的众人走去。虽然她表面看上去平静如水，但此刻的内心却已经翻江倒海，甚至修行数百年的道心都有些摇摆。“当年之事本来却有蹊跷，既非他本意，难道我的选择错了？这数百年的光阴又与何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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