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的玩笑让辰锋很生气:“我是说正经的,你到底是不是英雄协会会长?怎么有心情开玩笑?”
“我也是说正经的。”古月变得严肃起来,“你先问问白涂知不知道燕灵的事情。”
白涂立刻插嘴:“我什么都不知道。像我这样的小人物,根本接触不到奸细的秘密。就像王安的突然背叛,连我都很吃惊,不清楚那家伙是什么时候加入罪恶天堂的。”
古月继续说道:“樊思量只是随便提了一个人,燕灵运气好被选中了而已,你千万不要因为敌人的三言两语,就怀疑起了自己人。”
辰锋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谈:“反正我把情况告诉你了,随你怎么办。”
其实他的心里有了一些推测,身为英雄协会会长的古月,但凡有疑点,定然会慎重对待。可他此刻的态度有些玩忽职守,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既然他不愿意说,辰锋才懒得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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