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已经渐渐露白，酒吧里的人群也三三两两地散去了。

依旧在卡座里说着话的两人，直到酒吧服务生委婉地请他们离开，才意识到酒吧已经要打烊了。

坐在街边的长椅上，李楠有些激动，“所以说，之前顾南出现那样可怕的状况，并不是因为我地擅自闯入，被我气的，而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

“当然了！”胡波肯定道，“你想想啊，一般人怎么可能会突发那样的状况，除非他本身就有病。”

“那他们为什么还瞒着全公司上下的人？这不是害人吗？”李楠愤慨道。

“我刚刚不是和你说了吗，会得‘恐女症’的人，都是因为一些难以启齿的原因。那个顾南想必是不愿别人知道他龌龊的往事，才一直不说的。”胡波言之凿凿。

“你、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秘密？”李楠有了一丝警觉，“我可不觉得，你会是这么乐于分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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