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总，又见面了。”顾南坐在大班桌后面，笑着和顾舒打招呼。

“抱歉顾总。”顾舒有些不自然地坐下，“实在是因为昨晚不胜酒力，宿醉头痛，今早才会委派汪助理前来洽谈合作。”

“我知道，小汪都和我说了。”顾南站起身走到顾舒身边，“我只是觉得这么重要的第、一、次合作，还是方总亲自来谈比较合适，你说呢，方总？”

“这个自然，顾总说的是。”

顾南就站在自己身侧，顾舒压根不敢抬头看他。

紧张，但是为什么要紧张呢？我现在可是方总，又不是之前他的小助理了！

顾舒内心的挣扎，全表现在脸上，尽管低着头，但顾南还是瞧见了。

紧张时的小动作一点都没变，还和之前的“他”一样。

顾南已经在心里确认了顾舒的身份，让他感到惊奇的是，自己不仅没有因为被欺骗而恼怒，反而是满心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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