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这个妖女，你是嫌当年死的人还不够多么？怎么？你今天还是来杀人的么？”

“我人鱼一族的仇我可都记着呢，你不要把那些事情推在天苓姑娘身上了，她生性善良，怎会如你这般恶毒！”

“就是，天苓姑娘每年招收学徒，免费交给他们药理，还免费替人治病，她菩萨心肠，而你双手沾满了鲜血就算死了下地狱都没人收！”

“……”

听着众人这些气氛的话，宫云歆倒也不怒，只是懒洋洋看向了天苓，打了个哈欠说：“好一个不明白啊，千年前那个晚上你做了什么？当真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么？你若不自己说，那我便只好，帮你说了。”

天苓的修为高出她很多，她对她使用控魂术的确是有些冒险。

可能控制的时间不长，而且不能使天苓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说出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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