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阜听了她那句话，半天没回话。

隔了会儿，叛央自己看他手头的书，还是多数关于海洋生物的研究。她无意间瞟到纸上有一些符号，不知为何，仔细看过去的话，她觉得那些符号似乎能连成串……

“啪。”一本书不偏不倚盖在那张有符号的纸上，钟阜看着她，已经摘下眼镜，眼神又多了几分审视和冷酷：“你的文化水平如何？”

“啊？”叛央不解的回望。

“到哪儿？小学？初中？高中？”那人不耐烦的问她。好像跟她说话是件很费事的事情一样。

实际上，或许的确是，有点费事。

叛央摇摇头。

那人产生一种很荒谬的思想：“……没有？”

“你是说，你没读过书？”钟阜紧紧的盯着她，好像她多说一句都是给她撕了。

叛央说：“……是……吧。”

她吐完最后一个字的瞬间，钟阜把她后领拎起来，准备丢到门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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