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笙压抑着浓烈的情绪，故作漫不经心地将签纸还给他，“看完了。”

看完？这么快？

萧怀一接过来，故意将签文念了一遍，尤其最后一句，装着不懂的样子，一本正经地问：“你觉得这什么意思？”

“你的签文，你觉得它什么意思，就什么意思。”

苏临笙不按常理出牌，她视线移到萧怀一身后的福若寺，“不懂，要不你可以去问那里的大师？”

萧怀一笑了笑，没再逗她，“也对，总之是个好签，我得回去收藏着。”

懂装做不懂的苏临笙：“……”

愣神间，萧怀一已将一个绘有兰花图案的花灯递到了她面前，“呐，给你。”

苏临笙看着那图案，莫名亲切，她想到了苏苑，想到了父亲。

她唇角弯了弯，满心欢喜地接过，“谢谢……”

“谢谁？”萧怀一语调微扬，盯着她，似是不太满意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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