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笔素描画的传神，人脸依稀可辨，是赵梓奇。

齐景晨拿出手机打给蒋姜，“帮我查查最近有没有无名尸案，尤其是被毁了容的，男性，25到35岁之间。多谢。”

李响咬牙笑道：“也许只是我姐姐的癔症。”

齐景晨：“我今天去见了一个人，和她聊天感触颇多，她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谣言不会空穴来风，谎言一定会有尽头。冯北北再三强调赵梓奇不是一个人。她也犯了癔症？”

又道，“如果总有可疑都指向那一点，那就顺着那一点点查查看。”

李响不语。

齐景晨道：“蒋姜现在是什么职务？”

“刑警队中队长。”

“在往上到。。。？”

李响：“副大队长，大队长，局长。这次立功，表现突出，应该可以提到副大队长。”

“帮忙提到大队长，我需要有实权的帮手。”

李响略迟疑，齐景晨：“有困难？不然就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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