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用的石头，倒比寻常的卖艺者要大得多，沉甸甸的一大块压在那个大汉的胸口上，憋得他脸都通红了，倒叫惜芸还真的捏了把汗。

串场的话说了几遍，看客们该赏的银子也都赏了，抡锤的汉子吆喝了几声，朝手心里吐了口唾沫，作足了声势，惜芸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就见那一锤下去，石沫横飞，地上的汉子一跃而起，向着看客们连连抱拳，身上果然毫发无伤。

四周掌声雷动，惜芸也鼓了两下掌，想打赏时，才记起身上的银子都已送给那乞讨的老婆婆了，“苏苏，我的钱用完了，”她回头叫道：“你来给赏钱吧。”

程苏却不在。

惜芸有些诧异，以为这小丫头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稀奇事儿，跑去瞧热闹了。

“苏苏！苏苏！”

她在人群里来回转了几圈，仍然不见程苏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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