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都是孙力事后告诉你的对吧？”

钟天正的手指很有节奏的敲击在桌面上，眯眼看着孙正：“那么，颜昭兴你们认识嘛？平时有没有来玩有没有交集？”

孙正摇头：“没有，不认识。”

钟天正凝视着他，试图找出他说谎的破绽，但是毫无所获，也就是说他没有说谎或者说孙力没有跟他说过这件事情。

“不过，我好想看到过他后面有跟别人聊天。”孙正回忆了一下答道：“那个人也不知道是谁，那几天跟他聊的很频繁，我还想着偷偷看一下，但是他的锁屏密码我解不开，而且我还见过他钱包里，有做好的一次性指纹膜。”

“有人指使他这么做？”

钟天正眉头拧成川字，有人指使的话，会不会就是和颜昭兴由过节、那个电话的匿名举报者？

“聊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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