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无比浪漫的氛围之中，萧舒雅的话将此时沉浸在浪漫之中的韩暮晨瞬间打入了谷底。

他心里清楚地知道萧舒雅此番话不过是在提醒他们之间的关系，更是在警告他，即使他为她做了这些，她也丝毫不会感动，更加不会接受他。

“难道我们之间除了这场交易之外，就再无其他了吗？”

“以后都不会有吗？”抬眸间，萧舒雅从他的双眸之中看出他从心底里的渴望与祈求。

在暖黄色灯光映衬下的他，此时的他失去了最开始的孤傲，这一刻儿的他莫名地惹人心碎。

“还有恨，对你的恨意从来都不曾减少。”

“这样的答案你还满意吗？”说话间，萧舒雅的双眸中抹上一层冰凉，此时的她这番话更像是发自心底里的控诉与指责。

“难道你我之间就不能有A吗？”

“难道你就不能试图去A我吗？”在这个女人面前，韩暮晨永远都处于下风，也或者是他甘心处于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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