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下午，咖啡店里缓缓流淌着轻舒的曲调，安抚着客人们紧张疲惫的神经。

暖调的灯光落在苏杭身上，让苏杭显得格外柔软。

她看看那张设计手稿，又看看眸色认真深情的方衍之，内心只余无限丰盈安好。

对面的男人穿着纤尘不染的白衬衫，他目光直白坦荡，笑得无比绚烂，苏杭当真觉得这是她见过的最繁华最闪耀的笑容了。

苏杭抿了抿唇，浅浅开口，“你让我想到一句话：‘世间有两种罪恶：你笑是一种，你不笑是另一种?。’”

方衍之稍稍敛了几分笑意，表情里翻涌着为难之色，“那我是该笑？还是不该笑？”

苏杭“噗嗤”一声笑开了。

她动了动自己的手，然后将纤长的手指一根根一节节地穿过方衍之的指缝，与之十指紧扣，然后眼尾轻轻一挑，勾勒出一抹戏谑的形状，“我都欢喜，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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